德侑實業有限公司設立於民國92年,延續承接原鞋類模具製造及鞋材開發設計,憑藉獨特的專業技術長期為各大品牌OEM、ODM提供產業全方位服務。

德侑實業有限公司創辦人林晉陞為了打破一句俗語「阻礙我們前進步伐的往往不是身上的千斤重擔,而是腳下那雙不合腳的鞋子。

運用這樣的理念,展現出我們將走在「沉、穩」的路程,創造出屬於自己的「德行天下」。

從模具開發、材料研發、創新製造到整合顧客需求過程中,發現人們只重視外形,卻忽略買鞋的初衷。

為了要穿的舒適、走的安穩,有人說:「一雙好鞋,更需要搭配一雙優質的鞋墊,才可以帶你到任何你想要去的地方。

為了替自己身邊重視的人們做一雙好的鞋墊。不論是在外形,還是在舒適度上都能達到顧客的需求

即便現今許多的鞋廠因成本上的考量,顧了外形,忘了內涵,但依然不忘在品質上的「堅持、 執著」。

進而將他從踏進社會後,所做的開發、研究、創新以及對材料的要求全部整合之後

憑藉獨特的專利技術將極其珍貴的天然乳膠與千垂百練的備長炭完美結合後,創造出獨家環保無毒的TakeSoft 徳舒孚專利綠金乳膠

把乳膠材料與備長炭提高到更高的層次。同時具備防霉、抑菌、透氣、除臭、遠紅外線等五大功效,並榮獲多國發明專利

生產過程採用專線製造專利乳膠材原料,全自動化生產保證品質與產量穩定,達到品牌客戶的最高要求。

20多年來我們以臺灣為基礎,世界為疆界,正派經營、創新思維,陸續拓展國外市場提供高品質的產品,用熱忱、專業、誠信的服務態度成為顧客首選的事業夥伴。

而目前引進最新石墨烯加工技術,為鞋墊增加更多的可能性。

石墨烯是一種以sp2雜化連接的碳原子緊密堆積成單層二維蜂窩狀晶格結構的新材料。

具有優異的光學、電學、力學特性,在材料學、微納加工、能源、生物醫學和藥物傳遞等方面具有重要的應用前景,被認為是一種未來革命性的材料。

第一,石墨烯對紅外光、可見光、紫外光的透光率均達97.7%;其透光性在較寬的波長範圍內都很好,被其吸收的光還能迅速轉化為其他波長的光。

第二,密閉性好。不透氣、也不透水,對強鹼、強酸等腐蝕性溶液有很強的抵禦能力;能有效抑制細菌的生長。

第三,強度高。石墨烯的強度是鑽石強度的2倍、鋼材的200倍,是已知硬度最高的材料。有人這樣打比方:將與食品保鮮膜薄厚一樣的石墨烯製品蓋在一隻杯子上,想用鉛筆頭戳破它,得一頭大象站在鉛筆上才行。

第四,韌性非常好。石墨烯是已知的最柔韌的材料,且抗壓力非常高。普通的石墨烯包裝袋可提起一輛2噸重的汽車。

而在生物醫學和物理學領域,研究發現大腸桿菌在石墨烯上無法生存,而人類的細胞卻能正常生長。

石墨烯的二維結構會與大腸桿菌上的磷脂分子產生交互作用,在拉扯下會使大腸桿菌破裂、無法存活。

這種物理性殺菌的方式,也不易像使用抗生素容易產生抗藥性,因此,可用於製作止血繃帶、抗菌服裝,以及食品、藥品等的包裝材料。

德侑實業有限公司TakeSoft 徳舒孚專利綠金乳膠與全新石墨烯加工代工技術與你一起打攜手打造環保無毒的健康世界。

德侑實業有限公司開發的產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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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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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  芷             拂曉,恍恍然覺得有一個什么物體盤旋頭頂,驚起,原來是大學舍友夏嵐的一段留言。留言很長,它在暗夜中穿越丘陵山谷,飛臨我的床頭。   親愛的岸岸,睡了嗎?在這深夜里,我好想和你說說話。   我不知道找誰說,我也不敢和別的誰說。   我說的是亦航。你知道的,二十年前,我為他心蕩神搖;二十年后,我還為他夢牽魂縈。我已用超過一半的生命來愛他。   二十年來,我一直在努力,不想他,不想他,不想他……我知道,你也愛過一個男孩的,愛了好久,我不知道現在你是否還想他,但我,真的做不到忘懷呀。盡管事實上我和他沒談過一天戀愛。   這些年來,我幾乎沒有主動聯系過他,除了少得可憐的幾次同學聚會,我沒有單獨見過他。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更主要的是我不知道他是否在意我,我不能這么沒有臉面的去找他呀。       事情的轉折在兩年前,他加了我的微信,之后,就有了節日偶爾的問候和祝福,有了隔一段時間才有的一些日常聊天,但每一次聊天,我都是如此的珍視!   記得有一次,他給我發來一首歌——《十年》,還附上了兩句話:   “人生苦短,沒幾個十年可以感慨。突然有點傷感。”   我說:“是的,離我們那年填報大學時的初識,也已經十八年了啊。”我就是在那一年那一刻,愛上了他。   打開歌曲,其中有一句“如果一切付出都值,為何有些成功讓人若有所失。”那一年,大學畢業那一年,我們親眼看著他和蘇婷雙宿雙飛,飛離我們的大學,到遙遠的他方。我知道他一直都很成功,也一直很忙很忙。只是不知他在遙遠的他方,在成功的他方,是否也曾若有所失呢?為什么若有所失呢?這若有所失,和我有關嗎?   之后,他陸陸續續給我發了幾首歌曲。   去年的2月14日,他給我發了一幅圖,圖上是個戴口罩的中年大叔,他捧著一束花,是一束用口罩做成的花。岸岸,你知道,那是2020年,疫情時期,情人節,你能理解我收到這束花的心情嗎?我真的就把它當作他送給我的“花”,既表達對我的關心,也表達對我的思念。岸岸,你覺得我能這樣想嗎?我想得對嗎?        去年6月的一個周末,他給我打來電話,說他送母親回鄉,因為母親病危。第二個星期六,我再發信息問他母親情況時,他說母親前一晚去世了,他很是傷感。岸岸,你知道,我是多么想飛到他身邊,環著他的腰,貼著他的胸膛,傾聽他的心跳,讓指尖穿過他的黑發,陪他靜靜的流淚呀。即使我不能參與他的幸福,我也愿意參與他的悲傷,他悲傷的時候一定很弱很弱。可我不能啊,我沒有任何的理由到他的身邊去。我也無法安慰他,所有的安慰都如此蒼白!可是,岸岸,他畢竟愿意告訴我他的悲傷,他愿意讓我觸摸他心靈的一角呀,我的心,就陪著他鈍鈍的痛。   他告訴我關于他的母親:    “母親少年喪父,一生勤儉樸實,堅韌不拔。我少時奮斗的動力之一就是讓父母因兒子出色而欣慰。……母親多次臥病,我窮盡一切,為她提高生命質量,使她更有尊嚴地活。能把她護送回生他養他的故鄉,最后一刻我陪在身邊,老母親走得很安詳。能做的,我都努力去做了……”   岸岸,你說,他離開自己的家鄉到蘇婷的家鄉去,是否因為那里讓他更容易成功呢?我就是因為這樣,而和他錯過的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我該欣喜,還是該悲哀呢?欣喜的是,我還可以保留他也許愛過我的幻想;悲哀的是,不管怎樣,我是被放棄了呀。可我能怨恨嗎?我能怨恨一個為孝順父母而努力的人嗎?我能不理解一個農家子弟奮斗的雄心和無奈嗎?   之后一段悲傷的日子,我在微信里陪他一起走過,盡管我什么也干不了。   岸岸,你是知道我的,知道我強烈的自尊和深刻的自卑,為此我一直很克制,我沒有和他說過一句喜歡他的話,我小心翼翼地和他維系著普通朋友普通同學的關系,我好擔心,一旦我說了什么,我就連以后和他說說話都不敢了啊。       但我,還是忍不住向他透露了一點點。   有一次,他發給我一幅問候早安的圖,圖上是溫熙的朝陽,斑斕的彩云,連綿的群山,中間一條彎彎曲曲的路通向遠方……我告訴他這路讓我想起一段話:“曾經,她想和他去往一片草原,一處湖濱,一個村莊,途中有散步的云,唱歌的雪,風光無限的油菜花,她和他,相伴白日,相伴黑夜,相伴銀發滿頭……曾經,她只想和他在一起,無論富貴與貧窮。”岸岸,這是我寫的一篇關于他的文章上的,每每想及,總不禁淚流滿面,這確實是我的心里話啊!當然,我沒告訴他,“她”和“他”,究竟各是誰。   又有一次,我看見小林的一組漫畫,封面是“吹你吹過的風,算不算一種相擁”,我發給了他,他回的信息是“吹些海風過來。” 岸岸,你能猜到我收到信息的心情嗎?你一定能猜到。有多少次多少次,我就做著這樣一個夢:陽光輕唱,裙裾飛揚,我和他,一起漫步在沙灘,在海邊……夕陽晚照,他牽起我的手,他捧起我的臉,海風打亮他的微笑,也打亮我多年不變的深情,我們相擁著看歸帆點點,落霞滿天……     岸岸,你曾經問過我:“如果有來生,你還愿和他結緣嗎?”   如果有來生,我愿和他再結緣,我要很愛很愛他,也希望他很愛很愛我,我要和他相愛相擁到白頭。       如果不能一生相守,我愿做他的妹妹,我要做他的跟屁蟲,我要跟著他上樹抓知了,下水摸泥鰍,弄得滿身都是泥;我要看他只穿一條褲衩風里雨里在河里游泳打水仗,然后回家被媽媽拿鞭子抽,媽媽抽他比抽我還要多還要重;有時他會欺負我,我就哭,拿我的小拳頭砸他,他也不敢還手,最后只好做各種各樣的怪臉把我逗笑了臉上還掛著淚。   或者做他的女兒,我要他給我扎個沖天羊角辮,給我穿上美麗的小紗裙,在我額頭落下他的吻,然后大手牽小手,尋遍公園里的每個螞蟻洞,給我收集每一片好看的落葉,為我拍下各種各樣的美麗照片,每一張照片上都寫著他的驕傲他的愛。有時我賴著不肯走路,我要趴在他的背上,用手環著他的脖子,用臉貼著他的頭。   最不濟的,就像今生吧,我用大半生的時間來愛他,他用他成功的方式去生活。只要有那樣的一些黃昏,滿是風,和正在落下的夕陽,我剛結束一天的工作,我剛坐下喝水,我恰恰想起他,這時他的信息來了,心頭微微顫動,我想起他方的天空,如此,足夠我愛這泥濘的人間和愿意保有這漫長的暗戀。         作者簡介     岸芷,廣東人,研究生畢業,高中教師。教書,微笑,作夢,閱讀,思考,寫作,是她生活的日常。 +10我喜歡

初冬時節,接連兩個早晨的大霧天氣,讓有多年清晨健步走習慣的我不得不停下來。床上輾轉反復中,還是按捺不住起床,改成室內鍛煉。多年養成的生物鐘已經使我的身心完全適應了清晨早起,一天的生活也因清晨鍛煉感到神清氣爽,精神煥發。在特殊天氣里,就像這兩天,哪怕就只想睡到自然醒,我也掌控不了自己的內心了,因為我的自然醒就是我的鍛煉時間。習慣一旦養成,無論好的壞的,想要打破都不是易事了。   生活中,不管是對幼小孩子的成長養成教育,還是對上學孩子學習生活上的萬般叮嚀,抑或成人之間生活瑣事感悟的相互交流,“要養成好習慣”是我們每個人最耳熟能詳的一句話,簡單的六個字我們時常會脫口而出甚至不厭其煩說過無數遍。但是,說來容易做著難,真要說到做到,養成所期待的好習慣還是會費一番周折的。據心理學家研究,一項看似簡單的行動,如果你能堅持重復21天以上,你就會形成習慣;如果堅持重復90天以上,就會形成穩定習慣;如果能堅持重復365天以上,你想改變都很困難。所以,難能可貴的是我們是否有毅力做到養成好習慣。   女兒剛上高中時,因為是外地寄宿學校,我感到思想身心全然解放了一個層次,終于可以不用早起給她做早飯,也不用絞盡腦汁想她一天三餐吃喝巨細怎么打理安排,可以每天肆意打開電視追劇,不用掛牽早上早起了。期盼已久的自由終于實現,想不到事與愿違,沒有了給孩子做早餐的動力,加上思念掛牽孩子飲食生活等及,自己非但沒有想象中的自由隨意,卻是在無所事事中睡不著覺,神經衰弱到影響正常工作生活。在有大把時間可以睡懶覺追泡沫劇煲電話粥的時候因為習慣被打破和牽掛孩子什么都提不起興致來。孩子在家讀初中時養成的晚上9:30休息,也因擔心孩子晚自習后萬一電話聯系家長,晚上也不敢按點休息了,每天晚上的睡覺時間不知不覺改成了10:20,女兒在校的熄燈時間之后。想想從前為多睡上五分鐘還是十分鐘都覺得是莫大享受的我,現在卻全然沒有睡意。原有習慣被打破,時日已久的砥礪磨練,逐漸又養成了新的生活作息習慣,一直到現在,孩子即將大學畢業,我的生物鐘從未更改過,一直和高中生同步,是高中學生作息時間。   想想那時,碰到有跳廣場舞習慣的同學,知道我不用照顧孩子,邀我出家門去散心鍛煉。同學幾次三番力邀我,我都不為所動,感覺那不是我的生活之一。因為自己天生好靜不喜動,以為自己此生都與廣場舞無緣。一個偶然機會,在廣場舞人群中碰到同事,她熱情招呼我一招一式怎么跳,我動了胳膊忘記抬腿,腿抬起了胳膊又動反了,各種配合都做不到位。幾次都不想堅持了,可還是一日日堅持下來,只因為動感的音樂,嘈雜的隊伍使我忘掉了時間的難挨,忘掉了想念孩子的困擾。現在的我,對廣場舞的三四十支舞蹈都機械到不用過腦,手腳全然運動自如。動作成為習慣后,去廣場跳廣場舞亦然也是生活的習慣了。   清晨健步走剛開始時,也有懶散不想堅持的想法,想給自己開小差有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天氣不好,不如不去了;昨晚沒休息好,別去了;身體不適,破例多睡會兒吧……現在想想,就是習慣初養成的過程。在牽牽絆絆不斷戰勝自我的堅持中,現在的我,完全是生物鐘,早晨一醒,和定的鬧鈴時間相差不下5分鐘。走在家鄉四湖的健身步道上,每天看這些精神昂揚鍛煉的熟悉的陌生人,有時還覺心生妒意,感覺他們出來的如此之早,轉的湖多,走的時間長,似乎新鮮空氣也被他們吸收得多一樣。鍛煉的路上,自己竟還有暗自比學趕超的想法,想著爭取第二天早到多走多跑些路程。當習慣成為一種習慣,一切都那么自然,沒有強迫,唯有隨心隨意。可喜的是多年的鍛煉充實豐盈了我的業余生活,給了我一個康健的身體,安然的靈魂,使我的身心受到裨益,身體素質提高了不少。   生活中好習慣能靠有意識養成,而壞習慣往往也會不知不覺生成,想要更正同樣也要費心勞神,甚者無可挽回與補救。自己家里親身經歷的一件事,現在想來后怕不小。家里每天用天然氣做飯時,我和丈夫都圖省事,習慣只關爐灶開關,不關爐灶旁邊的管道閥門。一年年下來,養成可怕的壞習慣,安全隱患存在于家中數年。一次和同事偶然聊天,同事十分驚愕于我們一家的“大膽和無知”,因為同事一家恰恰十分關注天然氣的安全問題,出門前都要再檢查一次是否忘記關閉管道閥門,雖然麻煩,但確保安全。后來,我和丈夫特意互相監督,糾正了好久,終于又養成了安全用燃氣的好習慣。   文明禮貌是習慣,勤奮努力是習慣,勤儉節約是習慣……網爆有的人偷盜搶劫都會成一種可怕的習慣。習慣有好與惡,行動養成習慣,習慣養成性格,性格決定命運。所以,我們唯有養成好的習慣,才能裨益身心。人生的深愛從珍愛自己開始,還是那句話,養成好習慣。當我們靠自己的自控力和毅力養成多方面的好習慣,摒棄了壞習慣,當好習慣成為一種習慣,終生受益的是自己,成就的是自己更好的人生。   【作者簡介】林杰,女,基層政府工作人員,文學愛好者。 +10我喜歡

人人盡說江南好                     ——杭州紀行隨筆二則               江蘇 | 方挺                   “人人盡說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說到江南,在傳統文化的視域中,無非“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了。省內的蘇州暫且退避一舍,我們只管乘著現代化的高鐵,去那現代化的杭州轉一轉,只為尋那隱藏在現代背后的“三面云山一面城”,和那方山水和市井中的棲居。   動中之靜:西湖       毫不夸張地說,對于許多中國人而言,西湖總是繞不過的地方,這里并不關涉空間所指的地理向度,而更多是時間所指的文化向度。“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你看,它,在千年以前就搖身變作了“她”,當西湖順理成章地成了西子湖,被賦予特定的人格精神之后,我們要去尋訪的就不是一方景物一方風土,而是要去見那個聲氣相通聲息相聞的“她”了。   西湖沒有不去的理由。“水光瀲滟晴方好”,趁公務之后偷得的一日之閑,我們冒著暑氣,借著樹蔭,從林立的高樓與川流的車隊人群中“掙脫”開來,好不容易踏入這方“消停”之地。   于我,當然來不及消停,我亟待從現代城市的繁蕪中抽離,或逃離,去尋找短暫的時空“回歸”,回歸于那樣純粹的山和那樣純粹的水。   妻子特地著了一身旗袍,發式、飾物也一反常態。且不必以為一反常態就一定是不正常,恰恰相反,有些在那里不正常的東西,在這里反而就正常了,且正常得十分適宜。   如這衣著,當有人一身漢服穿梭于高樓大廈,或著一身旗袍坐在CBD的辦公室,即使在人人凸顯和張揚個性、倡導價值觀多元的現代社會中,不至于視她為怪物,但在一般大眾的眼光里總歸有些不合時宜吧。但在西湖,她們這樣的裝束不但合時宜,觀者的目光也不一樣,說不準溢著欣賞,溢著贊賞,那是對女性美的闡釋、鼓勵和褒獎。   現在的西湖,在工業社會的圍追堵截中,無論是絕對的還是相對的物理空間都在被大大壓縮,相反,她的文化向度卻一點不甘示弱,始終以自己的那點湖光山色,千年不移地對現代或后現代的城市文化作不著痕跡的消融,又對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作不同程度的回歸。   傾耳,江南不缺絲竹,現代總在做“新瓶裝故酒”的游戲:“春水歸云碧天,畫船聽雨寥,望斷橋,人似月,詩酒一杯孤山曉”,“柳岸依依風月眠,青松亦知禪,如詩畫,竹滿園,亦雨亦晴雪煮茶,月泊江南”,“湖光欲銜半邊日,賣菱藕載綺羅,一城滿相知,宴賓朋,醉西施,東方漸高奈樂何。”   這些哪里是現代語境,全是那古典的法度。我們不要指望在陽春白雪中尋見丁點兒西湖之形,即便那實在的景物,也不過化作了意象,共同指向她的風神。   而風神,則是意味深長的“會心”之物。由中國文化浸潤滋養的炎黃子孫,在周身流淌著詩的血脈的國度,總是很容易讓人帶著這種虛虛實實的“夢”,要去探個究竟。   好在,我知道“尋夢”終會令人失望的。但回過頭,人生若真的丟掉了夢,不也會讓人扼腕?我固然不會帶著那許多年被灌輸進大腦的“意”與“象”,但我卻樂于從俗世中抽身,作短暫的忘卻。   忘卻本身就是一種美好,告別生命日常瑣碎的常態,而作欲擒故縱式的一反常態,這樣“偷得浮生半日閑”多少有點“物以稀為貴”的意思。   放眼,瀲滟,水面滿溢、水波流動,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金樽,只不過這金樽的口不平,呈現出一種流動,吳山、鳳凰山、玉皇山、南屏山、夕照山、五云山……它們在城林之外劃出隨天氣和季節流淌變化的線條,大大方方地敞開一派山水,將自己交給天南海北、世居過客。   “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固然只能是想象的產物,而“春水碧于天,畫船聽雨眠”,那季節、那天氣,更是可遇而不可求。然即使是在波光瀲滟的六月暑天,船還是要坐的。   船,行的是一種過程,更是一種抵達,抵達于西子湖的地理內部,抵達于她的精神內在,就像是要揭去她的面紗,而必有之前“進入”的氛圍吧。   從湖岸到小瀛洲的水路不長,約莫十分鐘便到,但卻不要小看了這點水路,不是說“人在舟中便是仙”嗎?   當我們的雙腳一旦離開城市所倚的厚實而穩當的土地,登上腳不沾地的微晃的游船甲板時,隨著船移,我們也似乎正離那個物質充斥和物欲橫流的現實世界一步步遠去,漸趨于一種簡單和純粹。似乎,此時如若再去逐那俗世的蠅營狗茍,便負了一次游賞。   與西方的“太陽”文化不同,中國幾千年文化傳統綿延迢遞的是“月亮”文化,而具代表性的古典詩詞與江南相遇,又造就和豐富了月亮文化的內涵,在這里落進了實指。   三潭印月,是景、是物,又是詩、是曲,想一想吧,水光與月影邂逅,那里不是盡藏著陰柔之美嗎?即使是在晴天白日,在這樣六月太陽的朗照下,我們也難以將其與手執鐵板高唱“大江東去”的關西大漢相連,于柳浪荷風之下,是否依然寧肯在意念之間與執紅牙板淺唱“楊柳岸”的十七八女孩子靠近?   這樣的“月亮文化”其實一直“在路上”,在我們再度由水路而至的“花港觀魚”,在趨步又復趨車的“蘇堤春曉”“柳浪聞鶯”,在遠觀而終未褻玩之的“曲院風荷”,在抽離眼前景物而與思想云端嫁接的“平湖秋月”“南屏晚鐘”……   當然,在具體景點的游賞之中,所謂的文化只能“會意”,而每人所會的意自不相同。在這種陰柔所帶來的眼靜心明之中,我卻體會到了“熱鬧”,而且是那種盛大的熱鬧,那種八方云集的“熱鬧”。   只是這種熱鬧只是熱鬧,而不是喧囂。它們趕著不同的時間,在西湖邊各自找到一塊適宜的空間,守著一處山水,各自生根、生長,無論歷史紛紛爭爭,總是能和平相處,相安無事。   當你在游賞中大略了解了西湖,就會發現,中國文化的內核——儒釋道始終各自占據著西湖的角落在播揚著各自的精神魅力,于是,西湖的文化濃到化不開。他們或峨冠博帶、超凡脫俗,或大慈大悲、普度慈航,抑或冷眼旁觀、不問世事。   當你在林下歇腳、湖邊小坐,不經意就會撞見什么勝跡。賞文物也罷、游古跡也好,它們都各自帶著歷史的溫度,向你開口說話了:“要讓西湖再活2000年”。   腳下的“兩堤”該有歷史了吧?在文化最為鼎盛的唐宋,兩位身居古代文化巔峰上的精英泰斗,卻帶著相似的政治使命,在相隔267年的先后時間里來到杭州,共同造就了實體意義和文化意義上的西湖。   如果按照現今流行的“初心”說,他們當時并未想過青史留名,只是想為百姓做點好事,疏浚、筑堤、植樹,完成一項普通的水利工程,結果他們自身卻和西湖成了有機整體,不可分割。   我想以白、蘇二人的宏達開闊文化境界和宇宙格局來看,本不應該局限于辭章詩文,而應該在民族精神上起到引領。結果兩座湖堤成了兩人的精神物化的載體。白堤,蘇堤,實在是儒家經世精神和家國情懷的傳承典范。   除了“進則兼濟天下”的入世精神,儒家還有“退則獨善其身”的出世哲學。如果不是留了心,也許不會注意到,孤山栽種著許多梅花,并不奇怪,六月本不是梅花的季節。也許也沒有注意,那里有一座放鶴亭及林和靖先生墓。   這位北宋著名詩人因不滿現實而隱居于此,過著怡然自適的隱逸生活,留下“梅妻鶴子”的千古佳話。“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疏影、暗香,遂被命為詞牌,讓后世寄寓了多少人間真情真性。西湖,水到渠成地被賦予了中國傳統“隱逸文化”的人文內涵。   廟堂之高也好,山湖之遠也罷,但你絕不想到會從這里走出一個邋遢瘋癲,敢在佛門凈地喝酒吃肉的濟公。他不修邊幅,卻慈悲為懷救苦救難。不參禪打坐,卻在大吃大嚼之間真正領悟了佛家真諦。   他就是這樣的異類,不糾結于外在形式,面對正襟危坐的大和尚和高高在上時刻準備接受世人頂禮膜拜的佛像們,他敢戲謔調侃,“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比起物化了的白、蘇,他是真正內化的,灑脫而無掛礙,自由自在。于是,便沒有白居易聞聽琵琶的淚濕青衫,也沒有蘇東坡的多情笑我早生華發。       其實,這里真正流淌的是道家的血統,倒不在于道家圣地“玉皇飛云”,和零星散落的道觀舊跡,而是在諾大的西湖山水中集中體現了“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道家文化景觀。   “她是中國歷代文化精英秉承‘天人合一’哲理,在深厚的中國古典文學、繪畫美學、造園藝術和技巧傳統背景下,持續性創造的中國山水美學景觀設計經典作品,展現了東方景觀設計自南宋以來講求詩情畫意的藝術風格,在9至20世紀世界景觀設計史和東方文化交流史上擁有杰出、重要的地位和持久、廣泛的影響。   她在10個多世紀的持續演變中日臻完善,并真實、完整地保存至今,未有大的變換,成為景觀元素特別豐富、設計手法極為獨特、歷史發展特別悠久、文化含量特別厚重的‘東方文化名湖’”   這,便是“杭州西湖文化景觀”列入《世界遺產名錄》的公評和理由。   比起站在人類思想塔尖的儒釋道,西湖又不是在文化至高點上做獨占和專享,她從不藏身于象牙塔內對人間做俯瞰,而是降下身姿,著一身布衣結結實實地走向了民間,走進了草根。   她原本就是屬于民間的,《白蛇傳》《梁祝》《蘇小小》的故事再怎么江南塞北白水黑山,西湖也是她們孕育、生長的母體,而由茲孳生繁衍的神話傳話、評書話本、傳奇戲曲,乃至電視電影,哪一樣不是普通百姓喜聞樂見的精神寓所呢?   朝廷命官來了,文人墨客來了,仙風道骨也來了,然而,西子湖,即以西子取喻,又怎能與女子無關?她定要與女子發生關系,否則百姓不允許,湖便少去了一塊,變成殘月。   在與西湖緊連的眾女子中,最令人神往的許是名妓蘇小小吧。她美麗卻又灑脫,沒有一般的那些所謂文化覺醒了的名妓們那么焦灼,故不會出身風塵又有家國之思,國破家亡,令之卑微而又悲壯,像柳如是、李香君。   妓女本不足觀,但有了蘇小小的一方精神天地,西湖就在士大夫以外有了強韌自我意識的回歸。“妾乘油壁車,郎跨青驄馬。何處結同心,西陵松柏下”。松柏下留給我們的是一座勾人望眼、引人幽思的蘇小小墓。莫說同心結最終沒有等來情郎的廝守,連旅途中遇到的進京趕考的窮書生,蘇小小拿出百兩銀子資助,也是鴻雁一去無消息。   這時的蘇小小沒有選擇躲在一隅哭泣或者怨懟,而是更加自信恣肆地揮灑自己的美艷,在西湖、在人間留下最美的一筆。當然命運對她是吝嗇的,讓她在風塵中掙扎、綻放生命之時,老天爺卻要在十九歲芳齡讓她香消玉殞。   后人只能無奈地尋求安慰,如此許是要讓她最美的容顏永遠定格于歷史,永遠不會衰老,不會滿臉皺紋,白發蒼蒼,老態龍鐘。在生命悲劇中,她得到了撫往追昔的回溯升華。   其實,在西湖,最值得大書特書的還是白娘子。游湖借傘,成就千古絕唱,無奈木訥的許仙無法理解和同步于她強烈的愛情渴望,雖然盜仙草、水漫金山,最后鎮于雷峰塔,許仙還是無法被喚醒。   而白娘子原是白蛇修煉所成,本屬妖類,卻在許仙、法海這些站在儒佛文化之上的人類精英面前,以她滾燙熱烈的生命為代價大寫特寫了那個“人”字,是否呈現著一種深刻的反諷、隱喻?   一座斷橋,究竟連的是什么?斷的又是什么?好在,西湖接納了她,讓她仍然吸引著四面八方的腳步,以蛇的“冷血”呼喚作為人的“熱血”愛情,只羨鴛鴦不羨仙。   與斷橋隔湖想望的是雷峰塔。其實,情起的橋也好,情止的塔也罷,都不再是原先的存在,它們本也經不起這樣盛大的名氣。只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不知所終,一往而殆。”   游人與其是說來看景,倒不如說是來揀拾人類文明創造的計算機符號,一個起始符、一個休止符,盛行于瞬息萬變,卻將不同時代的世道人心斷斷連連。   時值正午,我在塔前徘徊許久,倒不有感于現代社會里已不再尖銳的對于鎮壓人性的反思和反抗,而是多少因著魯迅先生《論雷峰塔的倒掉》的那支匕首,魯迅是為壓抑千年的歷史代言,那種犀利是令人無比快慰的。先生說過的話無需再說,我只想回到事情本身。   倒掉的雷峰塔實在是因為在那戰亂頻仍民不聊生的至暗時刻,老百性僅僅出于對養蠶收繭的撲素和本能的愿望,塔,終于在集體性盜磚之下轟然倒塌。我們竟然找不到兇手,而真正的元兇豈是那些愚昧的盜磚者?   今天,新的雷峰塔在新時代光輝籠罩之下,已傲然雄立于雷峰之上,所幸,殘存的舊塔磚基仍在,在新的塔底讓游客觀覽之余,又作了切實的保護,不能說不是用心、匠心。   然,我們可不可以這樣認為,現在的塔底鎮壓的不是白娘子,而是那座被人民革了命的舊塔?只是熱心的導游不忘提醒,女子在雷峰塔前留影時千萬不要將塔當作背景置于自己頭頂。看來,即使在“后革命”的現代,“現代性”的命題依然路艱且長。   換個輕松的話題,西湖是很能吸引人來安家的。詩人袁枚愿意長久待在西湖,所以“錢塘蘇小是鄉親”。而魯迅也勸郁達夫不要再做形容憔悴、步履匆匆的漂泊者,還是來西湖安家吧,“何似舉家游曠遠,風波浩蕩足行吟”。   死后的岳飛在西湖“消停”了,畢生的金戈鐵馬在生命偃旗息鼓之時,“還我河山”的口號也被湖光山色消融,留與山風和湖浪激蕩。國學大師章太炎安靜地和“秋風秋雨愁煞人”的鑒湖女俠秋瑾做了鄰居,安靜地休憩著,少了憤慨,多了恬淡。   再回過頭,來到西湖時,初從城市繁雜中抽離的我在突如其來的“回歸”意識中,迫不及待地要給江南風物打上“月亮文化”的絡印,如此先入為主,竟是多么狹隘和荒謬啊。   一座東方文化名湖,只管做著文化的匯聚卻不交鋒、融合卻不對抗,這正是她的魅力所在。西湖是個大觀園,可以看到很多、領略很多,也可以找回很多、放下很多。帶著西湖情節,做個跨越千年的夢可好?我想,應該做做。   千年的夢?難道西湖里竟只是千年的東西?當今社會的現代文明呢?當然有,而且無所不在,電動船、接駁車,連雷峰塔里也非常人性化地安裝了電梯。   當然更多的是無孔不入的商業文明,隨時隨地滿足各種物質需要。如果這些都浮于淺表,那么更多的是洶涌在同樣洶涌的游人中的現代話語和語境。   當目光越過一湖瀲滟,我知道“雷峰夕照”又將豪不吝嗇地上演,我站在西泠印社門口川流不息的車流前,強被拉回現代繁華,空作“現代性”這個全球和時代命題的玄想,果然命題太大,豈是一座西湖能盛得下的?那么,就以心向往之而因稚子緣故不及游的印社為由,在心中暗許“下次”,西湖再來一次又何妨呢?   當然,我要張開雙臂擁抱現代文明。于是,在湖邊,我用現代文明載體的鈔票,購買現代文明朝代的產品——源于現代西方的素描,作一畫像,留作紀念。       靜中之動:清河坊       相對于名頭太大的西湖,清河坊在西湖的光輝籠罩下就像寶珠蒙塵稍顯黯淡了。說實話,相對于屬于全國的西湖,屬于杭州一地的清河坊,我確是一無所知的,只是,距下午的火車還有半天時間,而我又想尋一處與西湖的“靜”不一樣的所在,那就得“動”,是蠢蠢欲動、砰然心動、人頭攢動。這種想法大約緣于人類本是群居性動物的原始本能,幾番踟躕,終在地圖上找到這個名字。 與去西湖帶著“潤物細無聲”般已經塞進大腦的“知識”不同,在踏入清河坊之前,我的大腦只是一張白紙,我要做的工作自然不是喚醒、勾沉、改寫,而是添加,不斷地添加,不知最后會涂抹成什么樣子。 據說,這是有一個能夠“穿越”的場景。穿越到什么時候呢?據說是南宋。自熙熙攘攘的車流人流簇擁而來,突然你就一不小心穿越到了千年之前的“皇城根兒”,但見商鋪林立、酒樓茶肆鱗次櫛比,主人公難免驚愕慌張,之后需去完成一件什么大事兒,最后又穿越回現代,比如到新城的CBD,總之反差夠大。穿越劇大概是這個套路。        清河坊也是這么做的。在杭州,“宋城千古情”就很有名,以“復原”的南宋繁華都市為背景,以藝術演繹的方式帶你領略千年之前絕然不同于今的城市風情。大略“美”的一個特質是“陌生感”,翻譯成大眾的話語就是“距離產生美”。   作為精英文化和通俗文化均臻發達繁盛的南宋皇都,該是一番什么樣的景象呢?它又是怎樣一步步抵達現代的城市文明呢?這,確實是一個夠人臆想又令人興趣盎然的話題。   走進清河坊,一座巨大的彌勒佛臥像在晌午的烈日下閃著金光,其后便迤迤邐邐敞開熱氣騰騰的紅塵人世。漫步在青磚路面,兩邊是明清風格的建筑、飛翹的屋檐、鏤空的窗格、身著古老服裝的店員……這一切的良苦用心,只是為了讓你找感覺,覺得忽然融入了過去的歲月。   清河坊是杭州悠久歷史的一個縮影,因為純粹個人的習慣,我還是先百度。清河坊的歷史起源于南宋,南宋定都杭州,筑九里皇城,開十里天街。   于是,在宮城外圍、天街兩側,皇親國戚、權貴內侍紛紛修建宮室私宅。建炎三年(1129),張俊在寧波擊退金兵取得高橋大捷,晚年封為清河郡王,在河坊街建王府,自此有清河坊之名。   清河坊街作為杭州最繁華的商業區,古有“前朝后市”之稱,前朝是指前有朝庭,即鳳凰山南宋皇城,后市指北有市肆,即河坊街一帶。它歷經元、明、清和民國時期,直至解放前夕,這一帶仍然是杭城商業繁華地段。   杭州的許多百年老店都集中于此。清河坊興于宋盛于清,街區現存古建筑大多建于明末清初,如百年老店胡慶余堂、萬隆火腿莊、羊湯飯店等,均歷史悠久,雖說歲月無情,但現今風韻猶存。   網上說的熱鬧,可事實呢?事實上更熱鬧。鋼筋混凝土外包著仿古外衣的層層疊疊的建筑、每個景區都充斥的雷同的商品紀念品、或聲嘶力竭或面無表情的外罩風格各異服飾的叫賣者……這一切,都是為掏那人潮洶涌的游客口袋。   在六月太陽的炙烤和暑氣的熏蒸下,真的會讓人疲憊、焦燥。這樣的景象多么熟悉啊!想起來了,哪個城市沒有這樣的一兩個地方?   反正不是宋朝就是明朝,不是明朝就是清朝,一律著“舊”的外衣,底子里仍是現代化的商業統治、物質主宰,簡單、粗糙、廉價、浮泛。你可能不會同意,政府也不會同意,我不是名人,否則這些話是要被封殺的。   想想,政府花了那么大的代價,作歷史的傳承和保護,竟被說得一無是處,連我自己都覺得太不“厚道”。其實這套說辭本身就存在悖論,你看,不是有那么多的人趨之若鶩嗎?這似乎又要進入社會文化心理層面了,隱秘的獵奇?從眾?或說就是單純的喜愛。   是的,在這缺乏全國上下一統的主流文化、多元思想激蕩的時代,又何必那么認真要為文化尋根呢?就是一個猛子,扎進這樣密密匝匝的人流、商鋪,扎進這滾滾的紅塵,此時,哪怕只是吃上一塑料盒臭豆腐,這臭豆腐的味道也與平日里自家樓下的那碗不同吧?   然而,不唯如此,這里還是有嘆為觀止之處的,權且拿朱炳仁銅雕藝術博物館來說吧。進河坊街不遠,為避暑故我鉆了一間房舍,原來進門后的樓梯便是銅鑄,大有登金鑾殿之架勢。入內,除立面墻和地面外,門、窗、屋面、立柱、家具等全部采用銅質結構和裝飾,據說共耗費原料銅125噸。   這真是一個完全的銅藝術世界,所有的裝飾全是用銅手工打造而成。這里有世界上第一套全銅家具,桌椅板凳、屏風擺設、門窗磚瓦,各種各式你意想的不到的銅雕藝術品快速更新你的思維認知,可謂應有盡有,目不暇接。   博物館整體風格以明清時期典型的江南民居風格加以呈現,回廊穿連,廳樓疊筑,銅光閃爍,古樸華貴,被譽為“江南銅屋”。   關于金屬的藝術,在我的省份有蕪湖鐵畫,但絕未見這樣的規模和氣派,說實話對我是有沖擊力的,已經逸出了我原先孤陋的想象,于造型、顏色、規制。   如下溢詞想必是不為過的:這里是銅的海洋,藝術的天堂,一代宗師,在方寸銅板上,點點滴滴蝕刻的是自己的藝術人生,鍛打鞭策的是自己的靈魂,鑄造了一種人類藝術史上的豐功偉績。   原來,清河坊的生命就在這樣的“老傳統”里,就像銅雕藝術集五代人的藝術精華,傾其所能,澄清心慮,規天矩地,鐵魂銅魄,畫棟雕梁,以銅為精華將中國傳統造型藝術中的繪畫、雕塑、建筑、書法,交融和合。   這里有不乏文化的老字號、百年藥鋪、工藝品、商鋪、茶樓、特色展館,還有名人故居:胡雪巖、于謙、郁達夫。只是這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自己去慢慢尋找、發現、去偽存真,畢竟摻著市井文化繁雜。   除了需花力氣挖掘的“內在”,這里還有顯見的“原汁原味”的故物,比如老建筑,“老”得可靠的我想當看那晚清和民國。   在河坊街,聚集著一批這樣的建筑,于中國傳統建筑的磚木結構之外,不同程度地吸收了西洋建筑風格,甚至完全就是西方建筑樣式,呈現了那個時代“西學東漸”的思想文化特質。   原本沒有“發現”的打算,只是去趕一場熱鬧。趕一場熱鬧,就不需要穿越,也就無所謂宋元明清,趕完熱鬧,回到慣見的城市、慣常的日常,還是那熱鬧的世俗紅塵。   話說,清河坊既在吳山景區,又與聞名遐爾的西湖相鄰為伴,有了她們強大的文化洪吸力量,這里就沒有理由不繁華。我想,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一定是。   “游人只合江南老”,翻譯成現代漢語,大概就是“詩意地棲居”了。古人是聰明的,但并不厚道。“只合”,藏著盅惑、慫恿的心思,然他自己明知是不可得的,這便是文人的狡詰,甚或狡滑。既是游人,于我逗留一天半日已是最大限度,行跡結束便要終結這篇隨筆。   這時,我嚇了一跳,原來它與我雜亂無章的五位數步數一樣,這篇東西拖拖沓沓得了繁縟之詬病。原無意于所謂文化散文,然實在是這里沉淀的東西太多,不信,隨便拉上一個游人都能說上一通。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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